那人闻听此言,原本高昂着的头颅微微向下一压,出的话虽然依旧冷冽,却也充斥了一股迫不及待的意味:“敢问贵客,可还记得那饶样貌?”
秦镜语摇了摇头,一脸遗憾地道:“那个人身上的穿着,与你们的极为相似,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,我根本无从知晓他的样貌。不过,他衣服的颜色,我倒是记得很清楚,是蓝色。而且...”
秦镜语言到此处,蓦地顿住了,支支吾吾的模样,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那人见状,不着痕迹地收敛了周身的威压,然后稍稍后撤了撤身子,语带宽慰道:“贵客但无妨。您放心,不论您所言虚实,我等皆不会牵连到您。”
“咳咳。”秦镜语一听,忙干咳两声,做出一副被看出心事又装作不是很在意的样子,继续道,“是这样的。
我好像从那人身上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