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的,鼻子里淌出一股暖流。呃,流鼻血了。
谬齑环胸瞄着我:“你在干嘛?”
我仰头,将鼻子捂住:“没干嘛,吸了口凉风。”
谬齑破天荒笑了,只不过,是嘲讽的笑:“老子活这么长,还没听说过吸凉风会流鼻血的。再说,缥缈宫只有轻飘飘的暖风,何来凉风?你也不必跟老子装,我小师侄俊朗不凡,见他流鼻血的你又不是第一个。”
我诚恳道:“请问,我是第几个?”
谬齑掰指头数了半天:“老子没数错的话,这一万年来,你前边儿排了九百九十八个。你嘛,九百九十九,再来一个就能凑整了。”
说完,他扔来一张手帕给我:“赶紧擦擦,你穿的可是缥缈宫的衣裳,别给老子弄脏了。”
趁我拿手帕堵鼻子的时候,他又道:“抓你过来确实鲁莽了些,可我是为你好。那些魔,对你好的时候柔情似水,对你不好的时候翻脸不认人,这是有不少血泪教训的。也许今日霍相君对你百依百顺,可明日呢?后日呢?难道,你要等他伤你的时候再醒悟吗?”
我没理他,接着堵鼻子。
他继续:“趁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,